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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下意识呛咳了几下，窒息的感觉迅速缓解，光质的液体灌入肺中，立刻替代氧气和血液融合，流入食神之心泵向全身各处。

    刹那间，项问天猛地睁大双眼，张开双臂向后仰，意识世界掀起惊涛骇浪，原本狭窄的意识突然间无限扩张，怒潮般朝外扩散，所过之处都有感知返回，就好像意识潜入到了更加庞大的身躯之中，取代了自己原来的手脚。

    更大的身躯？难道……

    项问天脑海中刚刚掠过这个念头，意识中就出现了秦羽等人的身影，他们被困在规则囚笼之中，脸色都很不好看，其中龙玄正在来回踱步，秦羽则闭着眼睛静静地站在那里。

    “滚出去！”紧接着，意识中传来愤怒的咆哮，鲲的虚影冲过来，直接钻进项问天的身躯消失不见，而项问天的右眼则迅速变成了暗金色，周身气息絮乱，两种不同的气息和能量疯狂冲突，似乎在争夺控制权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规则囚笼之中，秦羽闭着眼睛静静地站着，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，亦或只是单纯在等待。

    突然，秦羽猛地睁开双眼，蹙眉道：“你们感受到了吗？是我的错觉吗？”

    千颜、龙玄和第五蛮神面面相觑，不约而同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是他？”千颜有些不敢确信。

    “我感觉有意识从我身边扫过，这意识没有敌意。”龙玄道。

    “也许，他的意识正在取得鲲本体的控制权。”第五蛮神语气并不确定。

    秦羽沉默了片刻，刚要开口，规则囚笼暗金色的光幕上突然再次浮现出面容，这面容赫然一半是鲲，一半是项问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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